Monday, September 29, 2008

道听途说(一)


眼看大马政局翻云覆雨,群雄并起,加上全球经济陷入低谷,最坏的时刻来领了,最好的机会也隐藏在其中。这是爭取華教權益的最佳時刻,但是戲劇性的內鬥(葉新田與柯嘉遜的“狗咬狗”),典當了開創万世新局面的宝贵時機。

天下共主---國陣正像落水狗,此时不打落水狗还等什么时候?孙子曰:“故其疾如风,其徐如林,侵掠如火,不动如山,难知如阴,动如雷震。掠乡分众,廓地分利,悬权而动。先知迂直之计者胜,此军争之法也。”。诸位平时爱谈兵法的华教斗士应该善用孙子兵法,机会当前倘若还不动如山,他日必定兵败如山倒。

如果我是葉新田(我没有三个博士学位,但正在迈向第一个,绝对不是Kensington University的那种啦。)我会好好把握此机会,主動出擊,以华社的民意为筹码,跟雙方(无论在野还是当今)談判,重提訴求,打通华教的瓶颈。枪口向内,大搞窝里斗和文革式的清算,绝非好汉所干的事情,有guts嘛,就胆敢向朝廷开炮。

新院的人事安排应该要制度化,教授一职是可以终生制(lifetime tenure)的,但是行政职位如校长或院长就不是。我的提议是---委任柯嘉遜为终生教授或顾问等职位,让他推荐或参与遴选他的继任者,并留在体制内继续为学院服务,这才是一种表彰他为新院出色服务的方式;千万别像莫泰熙一案,将他流放吉兰丹,伤透人心。华教事业不是控股公司,叶新田不是大股东,全体华社才是,士可杀,不可辱,妥善的安排和圆融的善后才为上上策,千万别杀鸡取卵,损人不利己。

柯嘉遜也需知他不是皇帝,都已经干了十年,事情也已经闹僵,那就够了嘛,挥一挥衣袖,别带走任何云彩。所谓流水不腐,没有人是不能够被取代的,葉新田也好,柯嘉遜也好,统统都该下台谢罪,董总可以委任叶新田为名誉主席或顾问云云,以示公平。简单来说,你们做不来还窝里斗,那就请你们让路滚蛋,我们需要新的领袖。

可能你会觉得各打五十大板是混账县官的判决,但是这情况决不是是非对错可以解决的,两方面都伤透了华人心,所以都该下台。华教靠全体华人,非葉新田與柯嘉遜,千万别让不懂事的董事,加上頑固的老學究来引领迷路的華教。

Friday, September 12, 2008

内安法令之“鸭毒瘌”兴大狱



Hey you, look at my fingers, read between the lines!

极度愤怒时比的手势!!!

安禅何须山与水,灭却心头火自凉



佛家视贪、嗔、痴为魔,所谓的人间修行就是要除掉这三魔。

人世间是不圆满的,天堂或地狱往往就在一念之间,你若不贪、不发怒、不痴迷,地狱一定跟你无缘。但这三魔并不是省油的灯,有谁不贪?有谁不会生气?又有谁不着像?看看人类短短几千年的文明历史,分分合合的兴亡记载,无非是受到三魔的荼毒。

常言道:“以史为鉴”,虽然这道理连小学生都懂,但七八十岁的老头未必能够避免重蹈复车。

日本战国时期的一代枭雄---织田信长,为了满足自己统一天下的“野望”,就以凶残的铁腕来推行“天下布武”。其中最经典的暴行就是屠杀不肯听命于他的和尚/禅师。当时有位著名的禅师(快川禅师),因庇护信长的敌人而被无情地迫害。临终前,他看着火烧山门,信众和门人纷纷人头落地,就做了这首偈:”安禅何须山与水,灭却心头火自凉。“。好一位悟道高僧,两句话就把心头火灭了;我想,再大的火也比不上心头的那股怒火、邪火吧?

当然,将大马的那些政客与织田信长作比较是高抬了他们,但我其实并在意他们干了什么,更重要的是要熄灭我的怒火,不让它烧焦自己。历代的当权者没有什么两样,汤桀商纣、秦皇武帝都是人,只是比比看谁的手段较狠或花样较厉害。

我不学伍子胥,我不会把眼睛挖出来高挂在国油双峰塔来看无能的昏君如何亡国,不论变不变天,人还是人,灭去心头火就能早些到达彼岸。当我游向彼岸的时候,我会以慈悲悯怜的心情来祝福他们---各人业各人了,只希望他们别向下沉的太快、太深。

Tuesday, September 2, 2008

转载:月河,比一哩更寬 -許壯礪教授六十壽慶

与恩师许教授伉俪合照

东方日报

2008829

作者 - 蔡汶捷


今年七月,我特從英國回來參與許壯礪教授六十慶壽。許教授多年執教,馬大遺傳系畢業的我們很多都出國留學或工作。此次風塵僕僕回馬聚首為老師慶生,深具意義。

想十年前考進馬大理科學院,除了知道自己對生物寥有興趣外,對著無邊際的學問大海只感茫然無緒。當時單是生物一門就細分出十多個主修,說是琳琅滿目倒不如 以眼花繚亂稱之更為貼切。院方為了讓我們更瞭解自己的興趣,設計了一系列涵蓋各主修的初級課程。我們於是有機會如蜻蜓點水般,上各部門講師或教授的課,體 驗生物學裡不同的範疇。一學期下來,身邊同學多半選擇容易掌握或出路較好的主修,但我獨對許教授的遺傳課深感興趣。

記得當年的許教授,總是穿著低領短袖襯衫和一雙拖鞋。講壇就是他演繹學識的舞台。他就像一位為藝術而奉獻的音樂家,深入淺出地演奏遺傳學的基本原 理。至今,許教授炯炯眼神和嘹亮的嗓子仍深刻留在我的記憶裡。他還有一門讓人難忘的絕活,在黑板同時使用左右手書寫。尤其在教脫氧核糖核酸(DNA)雙螺 旋型時顯得相映成趣。

對社會的貢獻

許教授在準備講義時更是嚴謹和用心,除了親手撰寫內容,還逐字琢磨以達百分百的準確性。許教授的工作時間長得令人咋舌,學生們幾乎任何時間都能在他 堆滿文章和書籍的辦公室裏見著他。有時傍晚時分找到許教授,除了談功課和研究上的問題,他更娓娓不倦地道出做人處事的道理,或提供學生在前途抉擇上的寶貴 意見。無論是課業上、生活上的難題,他總是竭盡所能地給予學生協助。能得如此循循善誘的導師,乃為學生之福。

許教授是馬來西亞第一代的分子遺傳學家,尤其是使用脫氧核糖核酸來進行身份鑒定,他可是我國的開山鼻祖。許教授曾在發現脫氧核糖核酸指紋的Alec Jeffreys爵士的實驗室裡工作。回國後他致力於研究和發展脫氧核糖核酸鑒定技術,多年來他協助鑒證無數個案。其中較為人知的包括1993年高峰塔塌 樓事件和1995年沙巴斗湖空難。當拯救人員在火速拯救時,許教授也晝夜不停地為死者鑒定身份。1999年立百病毒瘟疫發生時,許教授加入了以Lam Sai Kit教授和Chua Kaw Bing醫生為主的立百病毒研究小組。他們不但發現狐蝠是立百病毒的儲存宿主,同時也測定了人類和蝙蝠身上分離到的立百病毒的基因序列。

許教授的慶生會裡,出席者有多屆畢業班的學生。學兄學姐們已經在自己的領域打開一片天地,學弟學妹們也不落人後,學以致用。發表感言時,大家都發現 許教授的學問和為人,啟發了彼此的生命和事業。許壯礪教授做學問的態度嚴謹,待人不偏不倚。慢慢長路,許教授經歷了幾許的嫉妒和不平的待遇,但他始終堅持 信念而立下了一代師範。工作之外,許教授也非常關心社會。凡是關於遺傳學的課題,他除了樂意接受各報章媒體的訪問,更能撰文為大眾解惑。

許教授在聚會中唱了一首安迪威廉斯的《月河》,彷彿細細地敘述著年輕時對外在世界的憧憬,年老時家人、好友和學生歡聚一起的窩心。適逢如此意義非凡的活動,我祝願許教授生日快樂,退休後的生活順心如意。